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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缠满了绷带,只剩下嘴与鼻孔没有包住。我妈说我不吃不喝,呼吸也几乎感觉不到,就这样在病床上如同一个植物人躺了九十天。
刚入院那一两天,还有电视台同事扎堆到医院看望。
我这算标准的因公受伤,据说领导专门呼吁同事们要有组织的到医院表示慰问。既是对家属做一个交待,显示单位的责任和态度,也不想让正在努力上班的人寒心。不能有任务的时候想着往前派,出了事却都撒手没人管。
那个时候,我的心跳微弱,心率近乎于消失,医生基本上都把我打入到脑死亡的行列里去。只是碍于我妈的坚持,没有进一步下结论。反正我也不用吃药,也不用打针,滴水不入,粒食不进,甚至于氧气吸管也只是一个摆设。对于医院来说,我仅仅占用一张病床,拖延时间而己。每天早上一上班,由当班医生到病房例行巡查走走过场,说起来医院也挺省事。
我有五个一直很要好的结拜仁兄弟,听说我出了车祸,他们都有自已的生意,不能脱开身,就推举出一个代表,到医院里探望,见了我妈一面。他通过熟悉的大夫,对我的伤势状态提前打听了一下,可能感觉没啥希望了,然后,他给我妈说:
“伯母,龙飞的病况,医生也给介绍了,我们兄弟几个都是很心痛。从小一块长大,没分开过。没想到这么年轻,他就成了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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