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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恶意。

这句话像个魔咒，不断在余染脑海中盘旋。

她给祁又年打了一个电话，“祁又年，当初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得如何了？”

祁又年不知道余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就自己所知道的跟她汇报了一遍，“我查到一些苗头，但是却全数断掉。”

余染捏着手机的手一紧，“什么意思？”

祁又年，“像是有人故意隐藏着的。”

余染，“前几天，我进组的时候，见到了席年，他跟我说，我跟傅余染很像，我不知道他知道多少，我总觉得，他很面善。”

祁又年，“面善？你说的是席年吗？你还记得当初你对他的评价吗？你跟席年说了什么，感觉这么快就变了。”

余染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脑子里总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只是不清晰，她也得不到什么线索。

“那傅白染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祁又年一愣，随即冷笑了一声，“有些事，我觉得，我还是先跟你说一声比较好，傅白染跟印晁，在三个月前，卷款潜逃，现在追踪的线索也断掉了，不知道这两人往哪儿走了；

我很肯定，这两人背后的人，势力不小，你当初的死亡，或许这两人也只是执行者，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们两人。”

这才多久没关注两人的消息，居然出现了这样的纰漏。

余染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听到这种骇人听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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