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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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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一群衙役冲进房里,他敞开着衣襟坐在床上,正拉住男孩的手,真乃是被结结实实的捉奸在床。

尚墨不料有此一变,愣了下。

这时老鸨听见异动也冲了进来,"你们怎么不敲门就进来?想做白日闯吗?我只要和衙门打声招呼,通通把你们抓"见了满屋衙役,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那男孩子此刻方才挥开尚墨的手,十分厌恶地看着老鸨,"本县在此,你倒是说说要和谁打招呼?"

"你是县太爷?"

"正是,本官姓邢名法,字不容,早就听闻你暗中经营那见不得人的营生,几次都没有抓住你的把柄,这次证据确凿,你还有话说?"

周围人等忙呼啦啦的跪下。老鸨腿脚发软,平日的油嘴滑舌如同打结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房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出来,这时尚墨竟然拍掌轻轻笑了起来。"俊县令埋伏勾栏院,做清官巧扮小清倌,真是精彩,可以说书了。"

邢法面上不透痕迹,他认真地打量尚墨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本不愿捉拿诸嫖客,既然公子如此有雅兴,不妨去县衙一游,我与你好好谈谈伤风败俗之罪该如何判罚。"这笑容带着威严,与他方才强作笑容给尚墨看自是大大不同,然而他心中愤懑,此人方才举止轻薄,现在又出言无状,一股怒气勃然升到了头顶。一挥手上来了两人,将尚墨一把抓住反捆着嘴里堵上。

更可怜其他的寻芳客被尚墨连累着一同押到县衙,路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尚墨是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只得面带苦笑,想不到这清俊的小县令是朵带刺的玫瑰花,美则美矣,也好扎人。

县衙大堂,邢法官袍加身,其他下手分列两边,虽然是在小小县衙之上,也如众星辉月,威风凛凛。

"给我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其他人受得起我一跪吗?"尚墨如何肯依?

"好个逛窑子的男儿,真给你父母长脸呢。"邢法冷笑,"县令官阶虽小,也是朝廷命官,你这刁民作奸犯科,我便依法审你,如何受不起?"

"说得好,你等会可不要跪地求饶。"尚墨解下身上一块玉佩,递给衙役,"拿给你们老爷好好瞧瞧,这是什么。"

邢法轻蔑道,"哪家的不肖子,此刻要搬出父母长辈来做救兵,你要是行得正,坐得直,用得着如此吗,也不怕有辱门风?"

尚墨倒被他说得面上一红,邢法接过那玉佩,只觉温润似水,自是上等好玉,再细看,那玉佩乃是虬龙图案。

虬龙乃是瑞兽,传说中是一种有角的小龙,本朝用作太子信物,邢法仔细打量尚墨,看他衣着谈吐,知道他确实来头不小,但是邢法神色淡定,色不变目不瞬,

"大胆狂徒,竟敢冒充太子殿下。殿下虽然年幼,但是聪颖上进,人人皆知,岂会私自跑到江南,在那勾栏之地行苟且之事,给我狠狠打。"邢法先将高帽子扣在尚墨头上,知道是太子也照打不误。

"你敢打我,朝廷命官又怎么样,就是当朝相国莫轻寒也不敢打我。"

"此言差矣,莫相国能废能立皇帝,只要是法理之内,有什么他不敢的?莫说你欺君犯上,假冒太子,今日便是真太子才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说得好,请问青天大老爷,本朝刑律第五十七条是什么?"

"本朝官员不得私入花街柳巷。"

"好,那敢问大人,刚才您和我这嫖客是在什么地方?"

"我家老爷是去查案,岂可和你这种寻花问柳之徒相提并论?"周围衙役听不下去。

"情有可原,法无可恕,我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五十,我一百,你服是不服?"邢法说得义正词严,让人觉得有股浩然正气。

还真是死心眼,宁愿自己挨打,而且多挨五十大板,也不肯放过他,尚墨却也是恶劣的,虽然无奈,却还要讨点口头便宜,邢法字不容,他偏要唤他容容,"怎么不服,打是亲,骂是爱,原来容容你对我这般深情厚谊,不过与我在青楼幽会了一次"

他继续胡言乱语,邢法气得全身都是颤抖着,衣服在不住发抖,大声道:"还敢胡说八道,赶快打!还等什么?!"

两旁衙役已经备好了行刑用的板子,把尚墨按在地上,俯好手脚,扬起板子就狠狠打了下去。

"容容,你说好了我们夫唱妇随,你也要陪我来挨打的"

"你们动手吧。"邢法也是硬脾气,言出必行,换了便服对着手下吩咐道。

众人也知道自家大人脾气,不敢违逆,只得照他吩咐,却在地上先铺了垫子。

尚墨立刻有话,"呀有人徇私枉法,县太爷的身子就是比我们死老百姓值钱啊。"

"撤了吧,我受得住。"

众人越发讨厌尚墨,于是个个用劲狠狠打了下来,尚墨背上屁股上早已花开烂漫,火辣辣的痛,五脏六腑都被打得震起来又掉下去,七上八下了。

落在邢法身上的板子,轻得却跟瘙痒差不多,连皮毛也伤不了,尚墨又扯着嗓门鬼叫起来,"青天大老爷就是不一样啊"

邢法顿时满面涨红,漆黑的眼珠子直直瞪着手下,厉声喝道:"够了,给我使劲打,我邢法岂是行事不公的小人?"

衙役们下手一重,邢法白净净的身上都带着紫印血块了,一张俊脸痛得煞白。他是读书人出身,哪里受过这种苦,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待会我若晕过去,你们就弄醒过来,再打。"

二十板子没下来,邢法果然昏死过去。

众人其实担心,但是他平日里威严甚重,也不敢违命,用冷热水交换泼着等他醒了,继续记着杖数重打。邢法也不哭叫,只是咬着牙坚持,很快就又昏了过去。

这砰砰的一杖杖的打着,尚墨好歹习过武,皮粗肉厚

,也熬得过去,但是看着邢法口吐血沫,那帮蠢才还要再把他弄醒,他实在看不下去,"他身子虚,再打下去就打死了,你们还真是死心眼,不就一百大板吧,还赶着一定要今天打完了,明天会算你们利息吗,不如今日先让他歇歇,缓过劲来,明日接着再打。"

真是粗人,那样标致人儿,美好身段,雪肤花貌,便是要见他受苦受难也要在床上,慢慢地享用,怎么能是这样粗鲁地动刑,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什么怜香惜玉,尚墨心里又是莫名恼怒,明明邢法这不长眼的以下犯上,怎么反倒要他这受害者来怜他惜他?人生得俊果然是好,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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