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徊在重症病房躺到了十二个小时才转醒过来, 他眼皮内滚动了下,削瘦苍白的手背就覆上了温度,像是在告诉他, 无边际的黑暗里一直有人陪着。
而他双目失明了后, 嗅觉就变得很敏感。
闻见不同于邢荔浓郁的熟悉香水味, 是属于蔷薇温柔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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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虚弱的嗓音溢出喉咙, 带着像濒临死亡时的嘶哑, 谢音楼站在床沿, 弯腰柔声说:“是我,你哥哥在院长办公室,容徊, 慢慢呼吸。”
被她提醒下, 傅容徊似乎才找回了呼吸的频率, 昏迷前的窒息感不好受,使得他仿佛丧失了呼吸空气这个功能,他调整着, 眼睛像是琥珀珠转动,想看向她的位置:“我梦见你跟哥,结婚了。”
谢音楼手指从他苍白手背,移到脉搏处, 声音很轻:“是结婚了。”
他只要脉搏跳动着,便能让人安心。
话声未落, 她指引着傅容徊摸索到枕头下的两本结婚证书。
声音仍然是很轻:“容徊,我跟你哥有家,你也是我们的家人。”
傅容徊冰凉的指腹怕把结婚证摸脏, 转瞬间就给移开了,窗外的月光浸在他身上, 照得侧脸线条是柔和的,卷长而浓密的根根睫毛微潮,说话很慢:
“我还梦见爸了——他,就站在桥上等我走过去,拿着锁我的狗链,是哥,我听见哥在一直叫我回去吃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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