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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三天的时候,我过得甚是愉快,到以前读过的大学里闲逛时凑巧遇上了以前玩在一块的几位同学,我硬是被拉到他们家里聚了一聚。
朋友相会,自然少不了喝酒庆祝,有几位已经成家的同学在老婆的耳提面命下想贪杯都战战兢兢。我们这些没有老婆的抱著肚子大声笑,说他
们是妻管炎,被我们笑得脸红脖子粗的他们只能讪讪地道,哼,以後你们有老婆了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时,我呆了一下,不禁在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有可能,此生我注定没有妻子,但,我有一个我最爱的人……是幸是祸哉?
不能公开的恋情,甜蜜在苦涩与渺茫中漫延。
……罢了,一切听天由命。
与同窗们闹了三天我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他们,正打算动身前往我任教过的学校,逐野来电话了。
他说过两天他就回来了,让我早点回去。
放下手机,我一声轻叹。
纵然思念分离已久的他,但一想到要回那间屋子,终将要面对他晚归或夜不归宿时的冷寂就会令我心闷。
或许,我应该趁早找个工作,可以不必整天呆在那间大到让自己变得渺小的屋子里。
为了在逐野回来前赶到家,我放弃了原本的计划,打算以後有时间了再回来看看。
因为坐的是夜间的飞机,赶到家里已经是深夜,草草洗了个澡,疲惫的趴在床上不久便睡著了。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锺了。
梳洗完毕,我到外面解决了早餐後,顺便到邮局领取前几天我托运的行李。
本来的可以让邮局的人送来的,不过因为呆在家里也是无聊,於是我决定自己去。
我不会开车,逐野留在家里的车我派不上用场,我是打的去邮局的。当我办完手续,取出自己的行李时,我遇上了正好到邮局取信的卫舒。
因为工作的关系,卫舒是经常会到邮局的,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会这麽巧,我会亲自到邮局取东西是一时兴起而已。
见到我,卫舒显然很高兴,怎麽说我们也曾经是同事,并且称得上是“患难之交”。
因为是休息时间,卫舒并不急著回公司,他帮著我杠行李,我们一块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聊天。
坐下来,我们各自点了些冷饮,便聊了起来。
卫舒问我这些天都做什麽了,我回答他我回了趟老家。
卫舒感兴趣的继续问我老家是什麽样的。
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在公司里跟他们说过的关於逐野成长的事情,当初
跟他们说逐野是在乡下长大的他们还一脸不信呢。
这次,我把原话又复述了一次。
卫舒听得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不吃过苦哪会有这种成就。
我白了他一眼,当初说不信的人中他也在里面呢!
然後卫舒继续说:“你弟弟可真算是鱼跃龙门了,董事长这麽常识他,不但破例让年纪轻轻的他坐上总经理的宝座,还撮合他与自己的宝贝孙
女成为一对呢!”
我拿著杯子的手一颤,震惊地道:“你说什麽?!”
“你不知道这件事?”卫舒狐疑地望著我,随後一脸恍然的道,“对了,那个时候你在老家里,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是什麽事?!”我急切地追问。
卫舒搔搔头,有些不确定的回答:“我也只是听公司里的女同事八卦时听到的,他们说,你弟弟这次到国外看似是为公司办事,其实是跟‘浩
天’的千金小姐谢笑然订婚的。”
啪地一声,我手中的杯子倒在桌上,杯里的液体顿时泼洒在桌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拿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回到家的,当关门的声音呯地响起时,我吓了一跳。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
没有心思去整理被我丢在玄关上的行李,我茫然的走到沙发前坐下,
也不知道我发呆了多久,我倏地拿起电话拨打了逐野的手机。
拨打过去时他的手机占线,我才郁闷的放下电话,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急切的找出手机一看,居然是逐野打来的,没有多想,我连忙接听。
“逐野……”
“云,你在哪里?”逐野平静沈稳的声音传来,仿佛好几个岁月不曾听到的声音让我鼻头一酸,差点流下眼泪。
好不容易咽下喉头的酸涩,我回道:“我在家……”
“哦,我以为你在外面,所以打了你的手机。对了,我是想告诉你,
我已经到下飞机了,待会还要去公司一趟,接著才会回家。”
“逐野……”我嗫嚅著想问他一些事情,他没有听到的继续对我说,
“云,有一段时间不见了哦,想不想我啊?”
“想……”
“我也想你。”逐野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沈,仿佛他就在我耳边轻轻低语,“我接下来有几天的休息时间,我们要好好的聚聚才行……”
他暧昧的话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令我面红耳赤,现在我的脑海已经是一团乱絮,错乱不堪。
“逐野……”
“云,我会赶回去的,你要在家等我。我会买一大堆好吃的回去的,做一整桌好吃的让你吃个够!”
“逐野……”
“有事?”
“……没。”我终於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辗转许久,我对他说,“只是想让你早点回来。”
“放心,我一定会尽早赶回去了。那没事,挂了哦?”
“好。”我轻轻回答,然後慢慢放下了电话,卡的一声,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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