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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赵阳嘉就想笑。

前几年，老赵有个学生，天赋出众，老赵天天夸，他每天接着越洋电话听老赵夸那个学生。

刚开始他还附和两句，恭喜他找到爱徒，夸多了，他都快麻木了。

后来有一天，不知道怎么了，那个学生硬是要转行，不在实验室待了，给老赵气的不行。

老赵给她的称呼，也从我的爱徒，成了那个孽徒！

然后老赵跟孽徒闹掰了，老赵天天跟他说，这个孽徒这不好那不好，并且坚信，那个逆徒，总有一天会回来找他，重新回到实验室。

但是似乎，到现在也没回来。

想到每次老赵因为这个孽徒，而愤怒又无奈的神情，赵阳嘉就想笑，也确实笑出来了。

客厅里回荡着他一个人的笑声。

笑到一半，赵阳嘉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看着曲南烟僵硬的表情，赵阳嘉瞪大眼睛，拍着大腿，大声道：“你真的是那个孽徒？”

说完便开始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曲南烟眯了眯眼，她觉得赵阳嘉的笑声，实在是刺耳的很。

“你应该就是老师说的，一直不回国的逆子！”

赵阳嘉收了笑声：“孽徒！”

曲南烟淡笑着：“逆子！”

“孽徒！”

“逆子！”

“你这个孽徒，害的老赵那段时间实验都做不好了！”

“你这逆子，就是因为你一直不回国，老师才会这么孤独！”

“你……”

赵阳嘉瞪着曲南烟，正打算开口，就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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