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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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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放开我,你这个&#@XXOO!@#……哎呀!”尹寒衣被丢在地上。“让你煎药,跑来这干嘛?”

“该我问你!说说为什么又跑去妓院?”

“要你管?”尹寒衣不理他,一副你能把我怎么办的架势。

“尹寒衣,我警告你,你以前风liu快乐我不管,但现在你是我的人,收敛一下,不然有你的好看。”叶梓炀正色道。

噗!尹寒衣忍不住笑,“羊啊,你不要这么严肃,看起来很不称。”捏捏他的脸颊,“你这张脸只适合傻里傻气的话。”叶梓炀捏住他的手,攥的很用力:“我说认真的,要是你觉得无聊寂寞可以老找我,别再去妓院行吗?”

额?“你是不是没搞清楚一点,我是答应让你爱我,又没卖给你?”

“晗!”

“滚!别叫我晗,你喜欢他,去找他好了。”

拉住他,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错了,行不行?”

“行了,腻腻歪歪像什么?我真不记得你是这样的人!”

“腻歪也是为了你。”轻轻舔着尹寒衣的耳垂,还恶意地轻咬:“上次弄疼你了?今晚来补救好不好?”尹寒衣还没反应,就被他打横抱起。

“羊羊羊,这是在家里!”

“我知道!”

“大哥和凝在家。”

“我也知道。”

“他们经常会来,我的门还没锁!”

“你不出声就不会有事。”不出声?你不出声给我试试,说出这种话的还是不是人啊?

尹寒衣一直觉得这个人有很严重的饥渴症,此人囧囧来了,按都按不住。这时——啪啪——敲门声。“寒衣你在里面吗?”大哥?不是这么巧吧。屋内状况——某人衣衫半褪,某人正跨坐在某人腰上。“在……欧,不,不在。”真想抽自己。

“到底在不在?我有话要问你!”

叶梓炀翻手一抽,某人的腰带落到对方手上,某人因此纹丝不敢乱动,因为裤子会因此掉下……“大哥,明天说行吗?我……我睡了。”这个混蛋竟然在摸……

“你什么时候这么早睡过?我要进来了……”门正预备开。

板凳被飞扔出去,正好抵住门。突如其来的响声令楚典感到奇怪:“寒衣,屋内是不是有人?”

“没人,那个,我在,在洗澡。”

“就说你几句话,你可以继续洗。”

“衣服都脱了,求你别进来了。”衣服确实“被”脱了,这是实话。

刚要推门的手停了,“寒衣是不是在生气?大哥知道你当时担心我,那天在弘水河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才赶你走。”

“大哥,我真的没生气。”死命推着还想进“攻”的某羊,那家伙却一脸贼笑地继续紧逼。按着尹寒衣的手腕,细腻的吻沿着脖颈滑至锁骨。

“你气我也没关系,谁让我是你大哥。虽然这些年我做的这些你未必能了解,但是确实是为了你好,也许你现在不明白,以后会逐渐了解……”楚典的唠叨又开始了。“今日多多提醒,明日才能少犯错误。时不时告诉的道理,会让你觉得烦。就是烦,我也得说,不然怎么让你长记xing……”尹寒衣咬紧牙关,忍受着某人的竭尽所能的□和某人排山倒海般的废话。“关于叶梓炀这个人……”

“啊!”

“你怎么了?”

“没,没事,脚踢到浴盆……”混蛋!竟然这个时候“进来”!

“你认为他如何?”

“他……”本来要一通痛骂,愣是被连翻攻势压下。某羊眯眼瞧他,意思说:小心点儿,不然可有你好看。尹寒衣咬着嘴唇,眼睛射出怒火,意思是:你惹到我了,你绝对惹到我了!

“他虽然身份神秘,但我看得出他对你是真心的。你也考虑考虑自己的感情,别天天游手好闲,处处惹是生非。别人的家长别说是容忍断袖之癖,就是容你逛青楼也是难得。有我这么开明的大哥,你该觉得高兴才是。”顿顿,楚典又道:“这个人毕竟底细不明,与他相处还是应该时时小心。”

“知道了,我一定小心。大哥还有什么要叮嘱的?”赶紧说啊,尹寒衣紧攥床单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偏偏某人更加放肆,不仅加大频率,连力度也加大。为防止出现很大的声音,尹寒衣只得调整呼吸配合着他的动作。

“大少爷,有人求见。”是云纾的声音。尹寒衣第一次觉得云纾的声音如此好听。

“何人?”

“青湖帮主孙帮主,说是有要事,一定要现在见您。”

“好,我这就过去。”尹寒衣刚要舒口气。

“寒衣,天气凉,别洗的太久!”

“知道。”咬牙切齿。

“烧了炭火吗?”

“烧了……”我忍。

“别点着房子!”

“你赶紧走吧!”你到底滚不滚啊?

“少爷,要我伺候你洗吗?”

“不用!!!”真是不发飙都不行。

外面的声音终于停息,尹寒衣像打了场疲惫战,浑身虚脱。当然,还有一人鏖战正酣,“你的家人真是好人,尤其是楚大哥。”

“滚!”尹寒衣翻身按住他,电光火石间俩人的位置便颠倒。

“美人喜欢这样的体位?”

本来只是想翻身压他,不料正中某人下怀,尹寒衣脸一红——三分因怒七分因羞。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嘴唇抖的说不出话。叶梓炀怎忍心让他如此困惑,伸开手臂把他拥入怀里,“别紧张,交给我行了。”

025

青湖帮本是边陲小镇的帮派,本派武艺不高强,却财力雄厚,主要经营油粮,是西朝北方最重要的粮食供应地。青湖帮帮主孙闻祥已是两鬓斑白,历经风雨的脸写下沧桑。此时却是来回踱步,不时地唉声叹气。终于等到要见的人,老人竟二话不说,扑通地跪在楚典面前:“楚门主一定要给老夫做主啊。”

楚典忙扶起他:“孙帮主请起,晚辈不敢当。”

“本帮自从归顺朝廷后,每年定点为朝廷纳贡,从未有过一次拖欠或少交,这您是知道的。”楚典点头称是。

“拜圣上恩泽,青湖帮不仅历经几次江湖震荡均未被波及,至今蓬勃发展。帮众也是丰衣足食,生活安康。不想近几年,所供粮食几次被劫。本不想惊动您,老夫也暗自调度,从其他粮局挑拨。兄弟们也是勒紧裤腰带撑着,就为了朝廷的供应。,但是今年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供完朝廷的粮食,帮中就无米下锅了。眼见冬天降至,全帮上上下下百十口的弟兄不知怎么挨啊!”孙闻祥边说边抹泪,最后竟泣不成声。

“让帮主遭此大难,我却浑然不知,是在下的失职。”

“门主事务繁重,区区粮油之事怎敢劳烦?只是为帮众的生计才前来啊。”

“孙帮主请放心,我会派人第一时间把粮食送去,保证帮内衣食充足。这点孙帮主不要担心,我定能做好。只是为何粮食被劫,帮主可有线索?”孙闻祥看看四下,楚典道:“帮主但说无妨。”

“若说是普通土匪,青帮也不会被轻易截去。只是这些人似乎训练有素,不像是土匪作风倒像是正规部队!我帮在与之交战时,从口音上分辨,很可能是钌址人。”

送走孙帮主,楚典想:边境出现劫匪已不是一日两日,前些日子在红水河剿灭的土匪是凤戈人,本怀疑是凤氏余dang,但彻查后才知只是普通山匪。几个被抓获的人也因蛊毒发作死掉了。现在钌址也有异动。事情绝不会那么巧,或许其中有某种联系。若钌址、凤戈联合一起对西朝不利,这几年的太平岂不又被打破?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不是春眠,却是一夜春宵不知眠。尹寒衣揉揉眼睛,一偏头就见一个巨型花痴的脸。“美人你醒了?”又是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坚决不理他,装作没看见,起身。不起身还好,这一起身,本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掉在地上,光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哇哦,美人别一大早又囧囧我。”尹寒衣赶紧拉起一件衣服罩在自己光光的身体上,一边恨恨地瞪着。

“美人别害羞了,昨晚哪没看过?”穿衣服……

“给你一个建议啊!”继续穿……

“少吃点吧,你就脸清秀,看看这个肚子,千万别告诉我:你把腹肌炼成一块。”衣服穿好……

“我觉得你有点咸,是不是容易出汗?下次一定要多喝水,不然会失水过多!啊?寒衣你要干嘛?”

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牡丹花下死!什么叫色鬼早升天!什么叫得罪天得罪地不能得罪尹寒衣!就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尹寒衣用最大众的打法教训了某羊。用某羊自己的话来说,这叫打是亲骂是爱野蛮美人我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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