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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自此宣告终了。
徐从和徐书文道别,徐书文兼顾送白帐房离开。
吃完酒席后,已近了暮时。徐从刚离开的时候还好,没醉的太厉害,等回到家时,他酒劲上来了,打了几个长长的酒嗝,将在席上吃的蒸鹅、醋鱼等气味混杂着酒味一同的喷在了为他擦拭身体的陈羡安脸上,惹得新婚妻子一张俏脸紧紧绷着。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记得我嘱咐过你,凡事长几个心眼,酒席上别被人灌醉了。”
陈羡安沥干一条帕子,给徐从擦着脸、脖子、胸膛、腋下,“徐书文那就不是个好货,你推脱不过,只是过去应酬,何必真喝这么多酒。”
替人解酒不是个好差事。
她将手帕在水盆里浣湿到冰凉,再沥干擦拭丈夫的身体,没擦多久,手帕就会变得温热。她又得重复上面的步骤。一次次,擦的她面额和脸颊的汗水直冒,鬓间的发丝亦被濡湿……。
等她气喘吁吁,准备不干了的时候。
敞着胸膛的徐从这才有点酒醒,他看了眼劳累的妻,道了声谢,然后道:“他让白帐房当说客,摆了好宴,是打算诚心打算和我讲和。”
“黄鼠狼给鸡拜年。”
“一定没安什么好心肠。你弄死了人家的爹?他还能给你好脸色看?”
陈羡安以恶意揣测徐书文的行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可不认为一个死了爹的人会心平气和与杀了他爹的人共处。想想都不可能。这是一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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