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日子，已经不会太远了！”

九娘的目光重新转向远方，眼底露出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意。

书生自知劝说不了妻子的心意，只好温柔地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妻子的心是好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但有些事情，书生并不认同九娘的做法。

他只是一介凡人，死后灵魂也是九娘费劲办法才保存下来，对于九娘想要做什么事情，他无能为力，也没有办法去阻止。

书生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九娘的身后，默默支持她，即便她最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即便是下地狱，书生也愿意陪着九娘一起。

生前夫妻，死后鸳鸯，九娘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书生早就满足了。

长生什么的，也不需要了吧……

书生的身形慢慢淡去，四周则是渐渐安静了下来。

九娘暗自叹了一口气，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她想要做的事情。

为了今天，她已经准备了太多太多，不容失败。

一瞬间，九娘思绪万千，想了很多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候，淡淡的脚步声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九娘的身后响起：“看来，你已经要达成你的目的了。”

九娘没有回头，她知道来人是谁，对于他，九娘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只是各自为了目的而联手的伙伴而已。

“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那人见九娘没有回话，也并不恼怒，只是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等到你的事情结束后，你要把‘那个人’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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