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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多少带点儿深意,晏厘怒眉看向秦荡。
后者不紧不慢地补充一句:“我是指你在会议室里舌战群雄还有刚才呛我的时候,你想哪儿去了?”
“没想哪儿。”晏厘神色恢复了轻淡。
“接吻的时候咬人也挺厉害的。”
秦荡又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晏厘刚舒展开的细眉又蹙起来,连带着耳根爬上一抹不自然的殷红。
“乘人之危的事情秦总也好意思再提起。”
“我从来不乘人之危。”
“也是,毕竟你都是正面耍流氓。”
秦荡勾了勾唇,笑得意味不明。
车开到铭都停下来,他淡淡说了句:“下车。”
晏厘没打算真和他去玩:“抱歉秦总,我家里还有事。”
“着火了?”
晏厘颦眉,他这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上了我的车没有中途跳车的道理,你敢走,合作的事情我也敢改变主意。”
威胁得过于明目张胆了。
但晏厘没辙,甲方面前,她只能妥协:“九点前我要回家。”
“我尽量。”
铭都,平城无数人神醉心往的销金窟。
这种地方亲身来一次就能理解,为什么大多数有钱人最终毅然决然地跳进了深渊里,整日沉溺在这样的人间天堂里,要保持清醒确实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秦荡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就是典型的代表。
这几个公子哥,各个得天独厚出身不凡,出生就在终点线上甩别人八百条街。
不过晏厘瞧着这几个人,大抵已经被虚糜的浮华荼毒得不轻,加一起都凑不出一颗纯良无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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