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主宰？”听到这个回答，张大帝不由皱皱眉。

方才他只是下意识出言询问，其实自己都没想到得到什么回答。

他只是惊讶于那个牛角六臂魔怪的修为，特别是他身上透出的那股子惨烈无情扭曲邪恶的气息。那气息看似脱胎于浊阴之力，却已经有了近乎本质的进化蜕变，哪怕扭曲污秽至极，却又有种直指大道的意味。

不是阴极阳生，而是更极端的扭曲污秽到极致，以此得道或者替换天道的感觉、

大道三千，皆能得道，极端到了一定程度也是道。这并不奇怪。哪怕以前从未见过类似情况，张大帝却也有着这样的感悟。让他惊咦出声的原因却是在他感应中，这股污秽扭曲的气息本质已经超出了九天界力量上限。

也就是说，这股气息的本源甚至超出了金仙境界。哪怕当年九天崩溃，九天界深受损伤。力量上限却依然是金仙，只不过想要成就金仙，比起当年的难度更是提升许多，近乎不可能。

那么现在却出现了超越金仙境界的气息，毫无疑问这就是外来者带来的。正是察觉到这一点，张昊才会震撼下出声。却也不是问的那个牛角六臂魔怪，毕竟这种气息凝聚产生灵性不算奇怪，已经可以说是新的生灵。

与其说张昊问这个牛角六臂魔怪是什么人，还不如说他问的是那个留下气息的外来者是谁。只不过震惊之下，有所口误罢了。但小阳的回答却让他发觉，两者或许会是同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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