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句我明白，你这是在说祁大人太过贪心。可这后面一句，‘蛇终究不是五爪金龙’这是什么意思？”

周康仁皱眉盯着师中泰，怀疑的问道，“你是在暗指谁吗？”

“龙？”

“你是！”

做手势示意周康仁不要乱说话，师中泰看了一眼周边，见没什么人注意他们，这才压低声道，“你就当我方才那句话从未说过，对外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否则，不光是我，就连你，也可能会有摘不干净的麻烦。”

看师中泰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神情更是郑重其事，眉头不由得拧的更加深。

“罢了，罢了，趟了你这趟浑水，算我认错了朋友。”

“呵呵”

“这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这浑水虽然不怎么样，可你之前的生活不是也是索然无味吗？”

拍了拍周康仁的胸脯，师中泰继续道，“生活如此无味，偶尔放一把盐巴，唱起来味道岂不是更好些。”

“好什么？”

周康仁没好气反问道，“五味仅仅占了一味，有什么味道可言。”

“还放盐？齁不死你！”

师中泰呵呵一笑，无所谓道，“呵呵，索然无味，还不如咸着呢。”

“对了，有一件事，我之前一直都想问你来着，谁知道吴苗这个案子一拖再拖，搞得我这个大理寺监丞怎么也脱不开身。”

听他呜哩哇啦一大堆，半晌都还未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师中泰插话道，“别墨迹，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就是了，说这么多没必要的废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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