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赫云舒没有猜错。

凤天九的下一句话很快来了：“云舒，我与丰王兄的年岁相差无几，又都是劳心劳力的人。他去了，我只怕也快了。”

赫云舒嗯了一声，除此之外，并没有多余的话。

凤天九看着赫云舒，目光深沉：“云舒，世事多变，你还是不肯认我吗？”

赫云舒抬头看着她，眼神坚定，道：“如果是你，你会原谅自己的杀父仇人吗？”“不一样的，云舒。只有把一个人放在最绝望的境地，才能够激发她的潜能。你父亲若是不死，你永远只是一个生活在他羽翼之下的小女子。可你是有大才的人，你不能这样过下去。你看，你父亲死之后

，你为了报仇，进了嵩阳书院，还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经过了考核，还编纂了一本那么旷世巨著，你在大渝活成了一个传，成为了独一无二的女相。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不是吗？”

听着凤天九的话，赫云舒再一次见识到了她的无耻。

而凤天九的话还在继续：“云舒，你相信我，你父亲若是在天有灵，一定很乐意看到现在的你。知道你有所成，他一定会开心的，并且会觉得自己死得其所。如果是他，一定不会做出这样明智的决定。”

啪！

这一巴掌，是赫云舒给凤天九的。

“疯子，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赫云舒怒声道。

她不知道疯子什么样，可如果一定要给疯子一个规定的模样，必然是凤天九现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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