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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银凤抹着眼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宝珠总觉得，她似乎看了自己一眼。

华老太太不明就里，连忙安慰她。

在众人的安抚之下，华银凤说出了怎么回事。

用她的话总结，万蔷薇的命运就一个字，苦。

原以为有段好姻缘，嫁了个良人，谁曾想，在生下万文月不久以后，就死了丈夫。

后来，就是她一个女人，如何如何辛苦地将一双儿女拉扯大。

说到这，华银凤看向霍英威，“这点上，你俩像！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把儿女拉扯大，不容易！”

霍英威摸了摸脑袋。

他没好意思说，其实他没觉得怎么不容易。

爱妻乐凡失踪的时候，五个儿子的年纪都已经不算小了。

而且，他一贯秉持放养的态度，实在是没怎么吃过苦。

不过既然华银凤都这么说了，那他也只好哈哈两声，应下。

华银凤随即又看向小宝珠，“宝珠，你说，你这表姨是不是很惨，很可怜？”

小宝珠很给面子地点点头。

“你是不是没见过，比这更苦的女子？”

小宝珠这次却是想都没想，“见过呀。”

这回答让华银凤一怔。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回答啊！

小宝珠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娘带我流浪的时候，比这个姨姨更苦呢。”

她虽然年纪小，可她不是傻子，她记得清清楚楚，娘亲是怎么带着她流浪，怎么吃了那么多苦的。

小宝珠这一开口，霍英威神色立马黯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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