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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节说了,我的文笔之路起源于老师头顶避雷针式的夸奖。
这里说的老师是专指我高中语文老师彭丽卡,在文学上,她绝对是对我影响最大的老师。
可以说如果当年不是她第一时间任教于我刚分班的文科班语文的话,我极大可能是走不上这条路的,她和吴桂芳老师的差别在于吴老师是真正夸奖我同时小学一年级可以跳级的我也当得起她的夸奖。
然而并没有如果。
我在2018年5月1日写的《溯洄而上,莫若溯游从之》中曾专门描写过这段。
那是三十多年前,我正读高二,凭着语文老师对我的两首小诗的超高度赏识教育(现在回读只能用惨不忍睹四字形容,以至于我都无颜把它们写出来,以后见到彭老师我一定要送她两根避雷针以避免她因说我文采太高而被雷公惦记——此处加一个微信的憨笑表情),自以为超强版诗仙转世的18岁的我创办了《柳岸》文学社,用稚嫩之笔记录了我们终已逝去的青春岁月中那些到今天仍然可以拨动自己心弦的瞬间,尽管其中有不少是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之作,但他们依然根植于我们心灵的深处并注定将会永存!
文章是写给自己的,因为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当年幽寂的路灯下你“身伴孤灯幽影寂,脚抚枯叶碎声寒”的思念,只有你才知道夜里醒来时“今昔小径梦痕轻,昨夜里,曾见鹊欢声”的无奈,就连梦中都无人与你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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