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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秦叔手里，真的存在影响那位首长旧部的底牌吗？”叶亭序问道。

“我不知道。”秦鹤眠摇了摇头，“但我猜应该是有的。”

“嗯？”叶亭序瞪大眼睛。

真的有？

“但是没有意义。”秦鹤眠幽幽道，“当年他也曾命令过唐矩保护好我们一家人，但怎能耐得人心易变？”

“真正关心我们生死的人已经离去了，那么剩下的人和唐矩又有什么分别呢？”

“我们自身是没有价值的，他们并不会在乎我们的生死。”

秦鹤眠抿了抿唇：“若是我们真的死了，他们或许会以那位首长的名义，去联手侵吞唐家的一切，但是我们还活着，一旦底牌揭开，生死便由不得我们了。”

“只有不揭开底牌，我们才能活，哪怕是苟活。”

这倒是很容易理解。

秦尧不敢赌。

若是那张底牌揭开，对方和唐矩沆瀣一气，那么他们就死定了。

若是和唐矩不合，也可能出现杀死他们进行嫁祸，然后侵吞唐家的情况。

亦或者……秦尧那么固执地要留在监察局的岗位上，就是想将生死交给天意？

前两个月差点死在何本清手上时，秦尧没有任何后怕的情绪，反倒说濒死时并不感到担忧。

“那么姐姐说的自己故意弄成这样，是为什么？”叶亭序问起最初的问题。

“当时的我，对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感悟不深，还对唐书筠抱有一丝幻想，所以去了钧天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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