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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鸢一下子就止住了笑，侧目看他，“我笑了吗？”

周瑾南对着她又是一笑，话里带着玩味，“你没笑，我笑了。”

韩鸢扯了下嘴角，周瑾南静静看着她，而后手指戳了下她唇角，这略显暧昧的举动让韩鸢微微晃了神，她偏头躲开。

周瑾南装作无意收回自己的手，意有所指，“这会笑了。”

韩鸢没回他。

“姐姐。”

周瑾南叫她。

韩鸢本以习惯他叫她“姐姐”了，只是这时听着莫名的耳热，这一声带着无比的温柔，似还隐含着撩拨。

韩鸢再一次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怎么了？”

周瑾南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她，“吃糖吗？”

韩鸢怔忪，盯着糖看了几秒，粉色包装纸在他手心显得突兀，她眨眼，“为什么突然给我糖？”

周瑾南学着她眨眼，“因为听人说，吃糖是会让人心情变好的。”

韩鸢瞥了眼他手中的糖，瞬间神情温和，从他手心里接过糖，“没想到你还随身带糖。”

“嗯，”周瑾南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出的话带着对以往的追念，“以前某人就对我说过，吃糖会使人心情变好。”

韩鸢手拨弄着糖纸，有一句没一句问，“是你很喜欢的人？”

周瑾南看向她，目光直视，“是一个姐姐。”

韩鸢没看他，目不转睛看手中的糖，她没彻底打开。

周瑾南说：“我很喜欢她。”

韩鸢玩糖纸的手一顿，忽而没了抬头的勇气，她听周瑾南一字一句说：“可她好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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