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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奈的手法很温柔，抽血一点都不痛，但前提是能不能真的抽出血来。

她揉了揉还戴着隐形眼镜的眼睛，确认这东西运作没问题，让坐在椅子上的赛弗放松，接着再将针头推入到理论上来说有血管的地方。

什么都没抽出来，赛弗只觉得有些微微的刺痛，但也就这样。

“……唔，奇怪，我应该没有找错静脉呀。”

反复确认这点，圣奈忽然低头，将耳朵压在赛弗的胸膛上。

薄薄的睡衣下，是看起来没有，但隐约间又有那么一点点，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的柔软感。

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让圣奈下意识的眨巴着眼睛，将脑袋里的一点奇妙的感觉驱散，仔细倾听。

呼吸……平稳又让人安心，气流通过时也没有异响或者含糊的声音。

心跳，平稳又温和，教科书一般的心音，如果就这么听着这样的声音入睡的话，也许是一种享受。

赛弗安静的等了一会，圣奈这才不好意思的抬头从温暖的怀抱中离开，又眨了眨眼，再次小心而又专注的入针。

结果还是没有抽到血。

“奇怪了……”

赛弗让她别急，提出一个思路：“我之前做菜的时候偶尔会不小心切到手，但我也没见出过血。”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体里其实没有血液呢？虽然各种角度来看，我像是正常人一样，但也只有看起来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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