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林尘回忆起往日，想到一直不明白的地方，心中变得愈来愈疑惑。他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在以前他会认为这是个无法解释的问题。可是现在……

他的眼中露出了难以接受的神色，不单是这个，还有系统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人为控制，只要想想，便觉整个人掉进了冰窟中，浑身发冷。

还有鼎炉体质，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么，这也未免太巧了。

伴随着种种疑问，系统终是传出了回应，冷漠而无情。

【或许在你看来，我不是冷冰冰的程序，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能够想象的事物。不管在你的认识中，还是在这个世界上，天底下从来没有凭空诞生的事物，不单是我，还有那些功法灵力。】

“你……”林尘心中暗颤，不是凭空诞生，岂不是说这一切都是被操纵的结果。

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系统的声音跟平时有些不同。

【或许你早已想过，我这个系统是被谁创造。呵，万物漏洞系统，这不过是便于让你理解，所以诞生了这个称呼。】

“让我理解？”林尘咬了咬牙。

【不错。按你的理解，我是一个能力强大的系统，这样再好不过。而你……呵，不过是我创建的角色，按照我的意志，一步步培养成长。只是可惜，你似乎脱离了我的掌控。我问你，当你玩一个游戏时，你的角色不听指挥时，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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