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肃昭成沉声，徐徐一问。

“奴婢名为云霜楟，家住洺河镇云家村，父母双亡，家无一亲，云霜楟自幼随着杂耍班卖艺为生，后混迹江湖做了些小本生意，皇上不信大可派人去调查。”

云霜楟将自己的真实身世都如实告知，只不过省略了青楼那一段。

进入青楼的女子，并没有人要知道她之前的身世，也不屑于去了解。

只要知道，她是牡丹，是怡情楼的赚钱工具便可。

“三位妃子滑胎之事，可是你所为？”他之所以明着问，就是想看看她的神情变化。

一个人的面目神情，大部分可以判断出她是否有可疑之处。

云霜楟对上肃昭成的眼睛，水眸略带刚媚的说道，“霜楟在皇上您的面前，就算说什么话都无济于事，皇上若是怀疑霜楟是害娘娘的凶手，要杀要剐，霜楟悉听尊便。”

肃昭成久久的直视她的水眸，可她目光不偏不倚，没有丝毫的怯色，

肃昭成拉着她手臂的手松开，缓缓揽过她的肩臂，将她拥入怀中。

“你若好好服侍朕，替朕怀上一个龙子，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肃昭成一手轻扼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他对视。

云霜楟心底讽刺的冷笑，早已在他亲自下令踹死她腹中孩儿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能再孕，心也死成了灰烬。

现如今，他竟要她怀上龙子？

可笑！

“不，是皇上您答应奴婢一件事，奴婢会好好服侍您。”云霜楟唇角勾起笑意，淡然自若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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