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一生之中，能够让他感动的人不多，而妈妈就是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好啦！你这样依赖我，我都不舍得打骂你了！”

韩雪轻轻地推开他，只觉得原本被压着的乳肉一下子恢复了应有的弹性。那一种自由与失落感并存的感觉实在是有点儿匪夷所思。

“嗯。”

叶希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妈妈，你还认为我做错了吗？”

韩雪没有说话，而是深深地长叹：“或许，本就没有对错吧。认为错的人多了，你们就是对的也是错。”

“那你不生气？”

叶希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气，怎么不生气！”

韩雪没好气地瞪着他：“只怪我以前没有好好教导你！”

叶希点头，却并不说话。就这样依偎着她，叶希自觉地自己的心里都变得平静起来。好久好久，他才开口：“我……我不知道你们认为我是对还是错。但是我不觉得自己有错。我这样做，大家都喜欢，大家都幸福？不是吗？”

叶希那一句“大家”到底是指谁，那就-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似乎是想要说服自己的妈妈，叶希继续说道：“就像姑妈那样。难道妈妈你认为姑妈开心么？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的。而我呢？我这样做，不是让她更加快乐吗？”

是啊，儿子说得很对。

但是那一种背德之事，她根本就不敢认同。

“你啊！就你的歪理多？”

韩雪宠溺地点了他的额头一下，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或许她的心中已经有了改变了吧，至少她不会责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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