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丢他一个白眼，“没有精神。”

项上聿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所以你干嘛瞎想，想的都没有精神了，该想的不想，不该想的倒是想的起劲的。”

穆婉打开他的手，“哪是我不该想的，你知道我，不想依靠别人。”

项上聿扬起笑容，“我知道，但是我不是别人，我是自己人，好了，不早了，上去早点睡觉吧，不是没有精神吗？睡醒了就有精神了。”

晚上，项上聿果然没有碰她，听老实的。

第二天早上，穆婉醒过来，天刚蒙蒙亮。

昨晚睡的很好，转过身，项上聿早就醒了，撑着脑袋痴迷地看着她。

穆婉：“……”

“如果你睡着了，我一直看着你，你会不会觉得毛骨悚然？”穆婉问道。

“不会啊，随便看。”项上聿说道，手指拂过穆婉的脸庞。

穆婉坐了起来。“现在几点了？”

“六点多，还早，昨天睡的好吗？”项上聿轻柔地问道。

穆婉听他的口气挺好，也柔声应道：“挺好。”

“那有精神了？”项上聿又问道。

穆婉：“……”

他的潜台词，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穆婉嫌弃地说道。

“我哪里不正经了，要自己的女人，还需要正经？我又不是和尚，又不修仙，再说了，我这个年龄，刚开荤不久，喜欢是正常的吧，我要是不喜欢，才是不正常了。”项上聿说道。

穆婉居然无力反驳，“早上要去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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