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大人远来辛苦,请容袁某略备薄酒,以籍大人的鞍马劳顿。”面对丁香的特使刘敏,袁世凯可谓恭敬有加、礼数周到。
“按察使大人不必客气,文瑞只是大总统的一介秘书,当不起‘大人’二字。”刘敏微笑着说道,“按理应该称呼您为藩台大人,可是大人山东巡抚的官防大印还没接到,山东却已经丢了大半了,胡乱称呼实在有损大人官威,文瑞万万不敢造次……”
师爷出身的刘敏貌似恭敬有加的寥寥数语却是毒辣之极,偏偏却又是一副人畜无害、慈猫爱狗的可掬笑容,让人无从发作。袁世凯不禁有些冒冷汗:大总统特使的这个下马威给的不落痕迹,声威却远比声色俱厉的责斥更加让人心里发毛。
“特使先生何以教我?”袁世凯好歹也是满清政坛的中级甲鱼了,当下稳定了自己的心绪,换了一副淡淡的通用式笑容。
刘敏笑容的兼容性显然也很强:“不敢言教。大人当年威震朝鲜在前,威震维新党在后,对于当前战局,大人显然也成局在胸,文瑞倒是要冒昧请教才是。”
袁世凯摸着自己的小胡子嘿嘿贼笑:“特使先生一再语出讥讽,莫非只认大总统的枪能杀人,却不认袁某人的枪能杀人?”
刘敏作惶恐状:“文瑞不敢!别说大人埋伏在屏风后的卫士了,就是大人藏在左腿裤管内的那把左轮手枪,文瑞也当不起大人雷霆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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