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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郝通天的身形倒飞出去。
终究还是阿大胜了一筹。
阿大的刀法,已臻化境。
一招“纵贯八方”,运用得十分纯熟。
尤其是遵从本心。
在遵从本心上,郝通天败了。
郝通天毕竟不是方天正,方天正的武功,自然是方天正使出来的最厉害,也最熟练。
而郝通天…
仅仅是学了皮毛。
“咳…咳…”
郝通天连连吐血,他控制不住身体,倒飞出去十多丈远,撞倒了几棵大树,才止住身形。
郝通天大口喘气,他已无再战之力,他感到身子里,经脉尽断。
一时间,身体四处火辣辣的疼痛。
好像有万千只蚂蚁在体内爬来爬去。
“哇!”
郝通天捂住胸口,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阿大笑道“老匹夫,今日你无需再逃,你气数已尽。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郝通天露出凄惨的笑容,他的脸色苍白,好似瞬间老了十多岁一般。
郝通天说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老夫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阿大挑了挑眉,迈动步伐朝着郝通天所在之处走来。
一干士兵们自然不能任由阿大“胡作非为”,他们纷纷举起手中兵刃,兵刃直指阿大。
可惜,这些士兵却不敢动手。
他们犯了跟那二十多名二流武者一样的毛病,他们胆怯了。
换言之,他们怂了!
他们虽有心保护自己的将军,可却不敢动手!
他们也是人,武功高强如将军一般的人,都能被这名刀客直接打伤,而他们作为不入流的武者,更加不值一提!
于是乎,阿大每往前走一步,这些士兵便退后一步。
一直到他们退到了郝通天面前。
这时候,他们意识到再无可退之处。
面对阿大,他们双腿发软,手中的兵器也抓不稳。
“降,亦死。逃,亦死。何不战个痛快?”郝通天眼眸中,露出狂热之色。
郝通天咬了咬牙,牙齿缝隙中尽是鲜血,不仅如此,他的眼眶、鼻子、耳朵都在流血。
他强行运用内力,即将发挥自己最后一击。
这是以生命作为代价,才能够发挥出的最后一击。
郝通天这一击过后,无论敌人受伤与否,死亡与否,自己都会死。
阿大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这郝通天居然打算“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阿大稍加思索,自然是不敢跟郝通天硬碰硬。
再强的人,遇到对方以生命为最强一击,都要避让。
不避让,吃亏的只有自己。
阿大施展轻功,身形迅速后退。
期间,有部分士兵发现端倪,举起兵器便要阻挡阿大。
可惜,阿大反手一刀,不仅砍断他们的兵器,也夺走了他们的性命。
阿大退得极快,郝通天虽有心留住阿大,可却无可奈何。
最终,郝通天一掌击出。
这一掌,遮盖天地,天地都在这一掌笼罩的范围之下。
阿大心中震撼,躲到毒尸后面,遂后,阿大大刀一挥,将毒尸们送上天空。
这时,这一掌落下,稳稳当当的攻击在毒尸身上。
毒尸直接被震成黑色粉末,消失在空气当中。
而阿大捂住嘴鼻,施展轻功迅速逃离。
“不!”
郝通天发出不甘心的呐喊。
他看到自己这一掌,不但没有攻击在阿大身上,反而将所有的毒尸,尽数消灭。
毒尸损毁之后,变成黑色粉末,飘零在空气之中,随着士兵们呼吸空气,毒粉便进入他们的身体。
不一会儿,这些士兵纷纷倒地。显然是呼吸了有毒的空气所致。
郝通天不甘心,发出呐喊“我恨啊,我好恨啊!我不甘心!”
阿大躲在暗处,盯着郝通天发疯。
郝通天没喊几句,突然身体爆炸而亡,四肢百骸散落四处,没有一块完整的骨骼,哪怕是最坚硬的盆骨,也分成碎片,深深嵌入土地之中。
阿大摇了摇头,心中感慨世事无常。好歹也是一名一流高手,练功几十年,最终却败在一日之间。
不仅如此,所率领的士兵也死伤了六七成。
而此时,老将军等人还在与盾兵们交手。
这郝通天出逃,携带士兵众多,虽被毒粉杀死一批,却还有一部分盾兵在与老将军苦苦纠缠。
适才老将军担心阿大安危,冲进盾兵当中大杀四方,虽将盾兵们杀得溃败,可却无法突破。
而老将军的士兵们,一时半会也奈何不得这些盾兵。
直到郝通天与许多士兵的死去,他们的死亡,影响了这些盾兵的心态。
盾兵心态崩溃,被老将军等人打死打残。
老将军双手持剑,不断出招。
又有十几名盾兵倒下。
又过了一刻钟,盾兵们再无半分战意,竟然丢了盾牌与兵刃,直接跪地求饶。
老将军冷哼一声,安排士兵将他们都捆绑起来,旋即大步流星的走到阿大跟前。
老将军亲切的询问,说道“小兄弟身体可有大碍?”
阿大摇了摇头,虽然他确确实实受到了不小的伤害,可却并不致命,只需要返城修养两日,便可恢复正常。
于是阿大说道“我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将军要当心,这空气中有毒,需要提醒大家捂住口鼻,尽量少说话,离开此地。”
老将军点头颔首,立刻吩咐下去。
盾兵可是郝通天最后一批兵马,他们溃败之后,再无反抗之人。
老将军带领的将士们手法熟练,掏出麻绳便绑,很快便将所有盾兵的手脚都绑起来。
老将军露出笑容,这是胜利以后的喜悦。
老将军拖着阿大的手,说道“帝国有你,乃是百姓之福,今日除去一大魔头,大大削弱了方天正的兵力,实属大功一件,待回城之后,老夫向李宕将军禀明,李宕将军,必会重赏。”
阿大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于我而言,最大的奖赏便是反贼俯首,天下太平。”
老将军闻之浑身一震,说道“倒是老夫目光短浅,小兄弟大义,老夫拍马不及。”
阿大笑道“非也非也,只是个人追求不同,将军不必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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