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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伊恍惚片刻，发现凡是跟四大豪门家族的事情，宫乃泽都很少跟她讲，就算有讲也是一笔带过。

很少会像左凌这般，事无巨细地给她科普。

“你这些，都是从莫川那边听过来的？”她打断左凌的滔滔不绝，无厘头地问了这么一句。

“莫川？”左凌微微一愣，“也用不着他呀。我这边圈子的人那么多，接触得多了就知道了。一件事被传个十来遍，整个圈子就大致知道了。”

“这样子……”左伊若有所思，一顿饱饭过后早已经没有了警惕，何况这左凌看似也确实没什么心思。

左伊猜想，大致是钟毓公司最近是多事之秋，她话多也是因为减压。

宫乃泽开完会，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发现左伊早在一个半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

他被饿得饥肠辘辘，但还是给左伊挂了个电话。

左伊收到宫乃泽的来电时，蹙了蹙眉头，也没多想跟左凌说了一句“我去接电话”就离开座位走远了。

左凌眼见着机会来了，在她走开一会儿的时候还稳着自己的小心思，见她暂时还没有回来，便开始上手去拿她的包。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关注着她包内的文件。

随意一翻，竟然是井井有条，逻辑清晰的采访提纲。

虽然没有整个节目的策划案，但左凌大致也清楚了左伊最近是在录制节目，还有符合了主流的节目。

看起来，还挺新颖。

因此她随意拍了一页纸给莫川发过去，再不动声色地将包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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