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季秋的脚链也被他断开。

“阿姨，啊啊。”季秋边抽搐着边哭喊了几声，最后抱着姜璃又笑了两声，以表达她劫后余生的复杂情感。

“姑娘，你还知道些什么？”清不慌不急问，然后走到里边的房间，在那里翻找着什么。他很快出那两件属于她们的夜行衣丢给了她们。

就这么简单？姜璃错愕道，外甥女你倒是多编一点？

季秋回他“我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我和阿姨饿了，能边吃边谈吗？”姜璃在一旁点头。

在季秋的提议下，清带她们去城里的馄饨铺子将就一下。一是大晚上的，不好惊动军营里的伙夫升火做饭，二是小摊清净，更适合讲这件事。外甥女可真有主意，到时候就能嗖的一下，不见给清看。

“夜行衣留下。”清出门前吩咐道。

……

黑漆漆的夜，姨母和外甥女走在后头，逸背着手领着他们在通往城里的一条小道上走。

季秋若有所思的样子，很多事她都是靠猜，还未去验证，刚才运气好那画像竟然没出错。待会要说更多事情，她得先有所准备才是。

一旁的姜璃拼命对她挤眉弄眼，见她毫无反应，随手抄起路边一块大石头跟在清后面。在她比划想象了多次后，她蓄起力朝清后脑勺而去。

“姑娘，伽蓝还在人世吗？”清忽然转头走向季秋问。

亏得姜璃身手敏捷，机智地跟随着他行走的路径绕到背后，为不引起怀疑，她道“在啊在啊，活得好好的。”然后默默把石头放下扔进了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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