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兰的坚持下,单志刚和小兰的婚礼终于如期举行了,这可能是世界上最简单的婚礼了,没有鲜花,没有美酒,有的只是比平时多了那么一点点的结婚气氛。单志刚的奶奶叮嘱家人将那养了多年的老母鸡杀了两只,然后再去镇上扯了几尺红布,给小兰做了一身新衣裳。彩礼也相对简单,干脆让单宝挑了两担稻谷给小兰家送去,算是下了聘礼。
结婚的当天晚上,前来道喜的亲友陆续散去,临入洞房时犯了难,整个单家老老小小总计十多口人,却住在三间茅草房里,住宿似乎都成了问题。还是单奶奶会安排,干脆让大哥大嫂领着两个孩子住西屋的南炕,二哥一家三口人住西屋北炕;单宝老两口连同单奶奶住东屋的南炕,单志刚和小兰作为一对新人则住东屋的北炕。虽然条件艰苦了点,但是那个年代南北炕的问题对于关东人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尽管如此,临上炕睡觉的时候,小兰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她忸忸怩怩半天也不好意思解开自己的衣服,好在炕沿的上方通情达理的单奶奶给拉上了一道布帘,一些有碍观瞻的行为都可以在帘子拉上之后进行,免得被公婆瞧见失了体面。
单志刚对这一天可谓是期盼良久,等新娘子和衣躺下他就暗算着这一夜怎样将她压在身下。可偏偏天不遂人愿,东北有个习俗,新婚之夜要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随同新郎新娘睡在一起,名曰压炕,意为将来能够儿孙满堂、幸福美满。给单志刚和小兰压炕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哥的长子二蛋子,今年刚满9岁,淘气得很,煤油灯一吹就央求着老叔给自己讲故事。单志刚哭笑不得,虽然心不在焉,还是慢腾腾地给二蛋子胡编起故事来,满指望能尽快将他哄睡着,谁成想这孩子却越听越精神,听完了这个还要听下一个,直急得单志刚浑身冒汗,嘴上讲着故事,身下的一双手早已越过孩子,和小兰打起了恋恋。小兰在一边感觉到好笑,她当然知道单志刚的所思所想,对单志刚伸过来的双手,偏偏不让得逞,刚刚摸到了关键处,就被小兰毫不犹豫地打掉。单志刚越是急,她就越是打,还时不时地闪动着身子躲避着。小孩子在被窝里感觉到了他们的动静,天真地问了一句:“老叔老婶,你们在干吗?”一句话,说的两个人的冷汗差点没下来,赶紧在被窝里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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