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曦和南骏一顶着黑眼圈从一堆照片中对视了一眼。

“联系韩总吧，我真的不想再研究这些照片了。”南骏一拿开粘在脸上的照片，颓然的倒在一旁“再说，就算能证明于沐和to有点什么，又能怎么样呢？”

陈曦爬到椅子上瘫坐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惊恐的大叫“不得了啊不得了。”

to离婚的消息传到韩枫那里的时候，莫兮正躲在他的书房里查资料。韩枫挂了陈曦的电话，抬头没有看到莫兮，径直的往里走，看到她倚靠着书架坐在地上，嘴里咬着笔杆，头发上别着笔帽，甚是可爱。

韩枫弯腰看了看她腿上的笔记本，上面画着很多手稿，蹲下“papertoy？”

莫兮惊奇的抬头看他，拿下笔“你知道这个？”

“读博士的时候，认识一个学长很喜欢这个，后来创办了papertoy。”

“嗯。”

“你想不想认识他？”

“谁？”

“学长。”

还没等莫兮拒绝，韩枫已经拨通了对方的视频，等待了两秒，一个帅气的外国人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韩枫和对方用英语交谈着，莫兮想默默的逃离这里。韩枫将手机对准莫兮，还没开口，对方急忙说“兮，交稿。”

莫兮不顾韩枫疑惑的表情，转身朝手机里的人笑了笑“今天十二点之前一定给你。iproise。”

“你们认识？”韩枫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莫兮，对着手机里的人问“你会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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