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力量？”

顾珂显然不是很明白白凡指的邪恶力量究竟是什么，她的脸上有着一丝疑虑。

“没错，这股力量可以影响你们的思考方式，甚至可以灌输一些本不属于你们的记忆，很可怕。”

白凡认真道。

顾珂低下头，脸上的表情很是挣扎，一会恍然，一会迷茫，一会又狰狞，就好像在她体内住着许多种人格一样。

白凡并不知道的是顾珂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因为她是一个有主见的少女，所以在面对强行灌输进来的记忆与思想的时候，她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在抗争。

她没有被控制，却日日夜夜承受着这种煎熬，那种疼痛就好像直接作用在灵魂之上，以至于她很多次都想要放弃自己的坚持，接受脑海里那些她认为虚假的画面。

今天白凡的出现，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原来她的感觉并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假的。

顾珂说不上为什么自己会信了白凡说的话，她本能地觉得白凡亲切，真实存在，而不那么虚假。

“我知道了。”

顾珂在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之后，强大的意志力直接将脑海中的那些记忆与画面全都否定了，也就是这一刻，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里被剥离了。

白凡可以看到少女身上有红光涌出，这些红光从她的体内溢出，然后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这时候顾珂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再也没有那种煎熬的感觉。

“谢谢你，白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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