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而来的，是他曾思考过的其他几个疑惑。

譬如魔为何要按照人类和罗刹安排的路去战斗，甚至去死。

譬如为何无尽岁月，酆崖和葬海的战斗方法没有发生改变。

而如今，明明有能力在最后一颗借心脏碎片秒杀任何人类和罗刹的魔，却宁愿死去也没有如此选择，这实在太过诡谲。

这个疑惑并未持续多久，便被邪天压在心底，和之前几个他无法相同的疑惑归结于一起，渐渐形成隐藏于域外战场幕后的，更大的棋局。

接下来，他认真观察者跌落尘土的心脏碎片。

与之前那块让摩荡重生的碎片相，这个碎片几近死亡边缘。

邪天想了想，想起了摩湿的将死未死之状态

“那究竟，死没死呢”

平静地蹲下，平静地用指尖戳了戳碎片，平静地承受着一丝魔之残力的侵袭，邪天用心感受着

“死了！”

“你怎么知道？”邪天看向体内气喘吁吁的小霸王。

小霸王哼的一声撇过头去。

“要不是你现在的行为很让我感觉丢脸，我连他死没死都不会告诉你！”

“那我继续戳了？”邪天笑了笑。

“你”小霸王牙齿要得咯咯作响，“我不知道！但他是死了！”

“那，那个叫摩湿的呢？”

“他没死！他是魔解咦？”小霸王说着说着，突然一怔，“魔解是什么玩意儿？感觉好熟悉，怎么想不起来莫非是不够资格被我想起唔，一定是这样！”

邪天闻言，心一动，问道：“那有资格被你想起来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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