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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发现这里是个死角,看不见还半吊在空中的断指,栈楼的门紧闭着,这门很大,我抬头才能看见门眉,这里倒是没什么装饰,只有些细微普通的雕刻。
我推了一把木门,门竟然没有开。但是这门又不是从内锁着的。如果说门后有档杆儿,我推上去的感觉就一定和墙壁差不多,但是这门推上去之后,门还稍稍往里凹陷了一点,随即又好像被东西给推了回来。
这感觉就像是有个人站在门后,正背靠着门板抵住了我压过去的力量。小时后在教室嬉闹,常有故意堵在门后不让其他的那些小兔崽子进来的经历,但每每玩到最后总是忘了张耳朵,结果都是被手拿竹条的秃顶老师一顿暴打。
这门后必然有东西,它其实也没有用力,只是用身体挡着。我可以确定,只要用一下力气,门就能开,但是等我手搭在门上半天,也没有继续用力压下去。
门上的雕窗糊着一层厚厚的东西,像是布料,又有点儿像纸,但一定不是后者。糊在窗户上的应该是布匹,是最粗糙的麻布,这些布料一定经过了处理,可能是桐油沸煮,现在这些布料已经完全成了树皮,我在身上掏了掏,找出了一只信号棒,只是在有空隙的缝隙处捅了一下,马上,就有一大片干皮落了下来。
我直接将信号棒打亮,心说管他是什么,直接烧死丫的,随手就将信号棒丢了进去,信号棒的火光很很亮,窗户上糊着的布料都隐隐约约透出了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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