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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爸也没有多问,当即就在我家香火旁边墙壁上凿开一个洞,取出一把小斧子,砍来棵桃树,削了两条一尺三长的木钉,半夜去到我遇上漂亮女人的地方,呵斥三声后,将一条钉了下去,另一条钉在我床前的地上。
我爷爷是老木匠,在附近好几个县都小有名气,好些景点的角楼栈桥什么的,都由他一手修建。
老木匠往往都有些镇邪的手段,我爸是长子,自然也懂一些。那把斧子,就是当初房子建好时,我爷爷放进去的。
钉完木钉,我爸就将斧子放在了我的床头,而我的情况顿时也好了许多。
直到第三天,新的症状才出现。
这一次,我不再发烧,也没有哪痛了,而是直接陷入半昏迷状态,很多时候就算有意识,能听到我爸妈说话,也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
后来据我妈说,那些天我就算偶尔会发出声音,说的也是一些完全没人听得懂的胡话,两只眼窝也凹陷了下去,枯瘦如柴。
看着床上的我,我爸抽着烟,陷入沉默了。
第二天,爷爷带着他的木匠工具回来了。没有进我家,直接去了菜园,厉声呵斥着,在那里打下九条更长的桃木钉后,将木工锯和刨子斧子,斜挂在了我家大门上,又取出墨斗围着屋子弹了一圈线,进屋来到床前,掀开被子,在我身上弹了九道墨线。
“千万不要再把娃弄出门,三天后要是还一点不醒,就趁早找地方吧。”说完,我爷爷转身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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