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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心里有话，但你不让他说，那非把他给憋死不可。

最后就演化成现在这样了，你不让他说，他非得求着你说！

他早就已经把黑衣老五给拿捏的透透的了，还能对付不了他了？

「我没有持之以恒的高尚品格？你确定？」

「持之以恒的高尚品格我是有的，只不过我也没必要在什么事情上都这么用吧。」

「本来看你心情不好，想着安慰你一下，可是看你好像没那个心情，那就算了吧。」

「刚好现在我也没那个心情了，咱们两个各干各的，谁也别搭理谁。」

「别别别，我刚才就是……哎呀，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黑衣老五一张脸憋屈的铁青，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感觉他这脑子在其他地方都挺好用的，可每次只要一碰到司命，这脑子就好像碰到天敌一样，彻底不装了。

这些年他和司命不知道明里暗里斗了多少次嘴，可每一次都是他以失败而告终。

因为司命不开口是不开口，可他只要一开口，他非得把自己怼死不可。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将来，有个人拿捏他比司命拿捏还要简单。

那人才是最懂说话的艺术的，甚至于一度被称为怼人的鼻祖。

到时候黑衣老五才知道什么是他的天昏地暗，什么是他的末日降临。

当然了，那些都是后话了，现在说起来还有些为时过早。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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