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网吧很是安静，到处趴满了通宵上网没坚持住的人，东倒西歪，横七竖八。

桌子上一堆泡面桶和零食包装袋，扫地阿姨每天七点钟都会来清理打扫。

永远昨晚上的是夜班，一直到凌晨四五点，这才没撑住，眼皮一耷拉，趴在吧台打着瞌睡。

周围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他迅速抬起头。

只见一只‘大熊猫’正接着开水。

“啊——你是谁！”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熊猫眼，永远瞳孔一缩，衣服紧贴着椅背，汗毛炸起。

“是我……”

这人无精打采道。

“醒目？”永远这才听出他的声音，伸出手指结巴道，“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听他问，醒目看了眼天花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旋即摇摇头：“没事，打扰你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反正我也快换班了。”

“那就好。”醒目接完一杯开水，又兑了点冷水，直接喝了半杯。

永远趁着空隙，看了看网咖用户区域，第一排居然有两个熟人。

指了指正在电脑前奋战神采奕奕却同样黑眼圈的龙神绝和阿鲁卡方向，永远瞪大了眼睛：“这是……”

醒目喝着水，道：“昨晚睡不着，我们仨玩了一晚上的游戏。”

“你们……你们职业选手也熬夜啊？”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戳进了他的心脏，醒目把牙咬得咯吱响，仰头对着天花板道：“要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熬夜呢？”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要不是楼上的是老板，老子一定把他……哎，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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