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谁！”

  听到灵玄的话，乱空的身体再次一抖，问道巧妇当家。

  “我是谁？告诉你吓死你，所以就不告诉你了。”

  灵玄嘿嘿笑道，“不过简单一点来说，你可以理解为我是方恒的属下。”

  听到这话，乱空的脸色苍白下来。

  哪怕他还有很多的问题想问，只是此刻的他知道，问再多，也没用了。

  就凭灵玄说自己是方恒的手下他就知道，他完了。

  “呵呵，现在，你明白之前我为什么说你杀不了我了？”

  方恒笑道，“要是没这手段，我敢坐在这里让你杀？”

  “好，我认栽。”

  听到方恒的话，乱空重重点头，“接下来如何，你打算杀了我吗？”

  “嘿嘿，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方恒冷笑，“你数次都想算计我，就算我放了你，日后你也绝对会来找我麻烦，既然如此，我为何留着你？”

  “我愿发下灵魂誓言，永不和你为敌。”

  乱空猛然说道，“而且，发下誓言后，我愿认你为主，听你调遣，这比杀了我强吧，毕竟我的实力也不错，日后你有什么不方便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替你做。”

  “哈哈，以你的本事，要是真的成为我的属下，我当然是如虎添翼。”

  方恒大笑，“但是，我信不过你啊，灵魂誓言虽然是很厉害的束缚，但对你这等人来说，也不算什么，曲解灵魂誓言，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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