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m.588novel.com

换做是一个艾欧尼亚人在此，在见到卡尔玛如此悲伤时，定会感同身受，对她愈加敬重，崇拜。

可道森不是艾欧尼亚人，所以他对此没有什么共情，反而是用一种颇为微妙的复杂目光，看着卡尔玛在那里默默流泪悲伤。

来者是客，不速之客。

换做往常脑海的历代卡尔玛，恐怕早将这个先是窥探长存之殿，又不告而来，甚至敢放肆打量她的人驱逐出境了，但作为达尔哈的卡尔玛，有着她自己的行为准则：“年轻的旅人，你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应该是怨言。”

纠正卡尔玛的道森握住剑柄，虽然他很清楚对方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揍他，但实力的巨大差距还是让他如此做了。

“请说。”

“我可不敢对伟大的天启者口出狂言。”

“请叫我达尔哈，和你一样渡过了17夏的人生。”

报本名的卡尔玛拿下面具，姣好的面容还挂着两道泪痕、点点红晕，哪儿还有初次见面时的圣洁庄严，看起来像一个梨花带雨的花季少女。

“你好，道森·冕卫。”

伸出手的道森报名字，对此早已知晓的卡尔玛也伸出手掌：“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当…”

语气缓和下来的道森，很清楚这场谈话已经变成人与人，而不是人与神的交谈，便开门见山的抱怨起来：“诺克萨斯人为这场战争准备了数年之久，你们的卡尔玛为什么不早点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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