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鼓作气说完，漂亮如猫眼宝石般的眼眸，颤抖着浮起几分羞辱。

“我的名声彻底坏了，城里的人都知道这事，我被人指指点点——这些，你都不介意？”

陆宴北看着她自惭形秽的模样，心里前所未有地涌起一股歉疚。

自从三年前他被人陷害了这毒，患这种怪病后，这几年，已经不知“糟蹋”过多少女孩儿。

只不过，他从不强迫对方。

魏寻每次去找姑娘时，都会跟对方谈明——拿钱办事，只是交易。

事毕，他也从不会打听那些姑娘的后续，根本没必要。

既是赤裸明目的交易，他也从来不会怜香惜玉。

甚至觉得这种女人不值得被温柔对待。

而现在，他后悔了。

若时间能倒流，他知道这个女孩儿是与众不同的，第一次真该对她温柔耐心一些。

这样，即便以后真相大白，她对自己的感觉应该也不全是恐惧和抵触。

事到如今，陆辰九已经从整件事退出。

而他，又该如何让她知道这个真相呢？

明天是初一了。

若无意外，明晚又是他的炼狱之日。

放着半个月前，他肯定还会毫不犹豫地拿她做解药。

可现在，他却犹豫了。

老天爷很给面子，除夕这天的太阳很好。

苏黎吃了早饭，实在无聊，又不想楼去面对陆宴北，便溜达着逛进了厨房。

小红跟另外两个女佣正忙碌着做年夜饭，宽敞的厨房堆满了各种食材，看起来，晚肯定是要吃满汉全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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