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对方露出的一手不弱于自己，甚至可以说比自己还要强三分的空间手段让虚无吞炎下意识地开始戒备。

无论对方是谁，保护好自己总归是没有错的。

“这时候又装不认识我？”

大丹觉得虚无吞炎有点过分了。

哦，一眼就认出陀舍的样子，偏偏就忘记了他了，明明当初自己废了那么大劲才让他能够逃出来，否则现在的虚无吞炎估计已经和玄黄炎差不多样子了，还能够保持在九星斗圣？

“不过看样子你这些年过得也不算多好嘛，九星斗圣中阶，放在当初估计连玄黄炎都不如。”

“当初？玄黄炎？”

虽然想说对方完全是信口雌黄，九星斗圣中阶说的好像是九段斗之气一样，但是这个语气总让虚无吞炎觉得，貌似对方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吧，你真的不记得了？”

虚无吞炎还是那副样子，大丹又有点不确定了。

跟着剑燧学习了一段时间变得很是讲理的大丹实在没办法在虚无吞炎丧失记忆的情况下找他的麻烦，那样他的理由就不成立了。

这可有点麻烦……

“嗯，那这个样子呢？”

摇身一变，麻衣老者就变成了一团炫彩光团，稍显柔和的光芒掩盖住了他的真身，不如说他一直都是以丹气作为自己本体的外表，而不是真的就露出一颗丹药的样子。

“呃……”虚无吞炎看着突然又变了一个身的大丹，眼睑微垂，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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