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之前。

大蛇丸和自来也没有直接去泡温泉，而是在旅店里点了酒菜，坐在一桌吃喝起来。

“嘿，”

看到大蛇丸将碗里的酒饮尽，自来也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大蛇丸疑惑看向他：“你笑什么？”

“我还以为你已经不需要吃饭喝水了，没想到你还会喝酒吃菜。”

“任何人都需要进食，有什么好奇怪的。”

“哈，你还知道自己是个人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研究和人体改造，不就是要把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吗。”

大蛇丸嘴角带着笑，半晌没说话，就是盯着自来也看。

“多少年了，自来也，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软体流也好，大蛇丸流替身术也好，其他什么东西也好，他的研究的确是将自己改造得不那么像人了。

大家都这么觉得，自来也也是一样，只是他从来没有亲口说过类似的话。

其实大蛇丸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研究和正常人的观念有悖，这些年在他手上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多了是，他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但是自来也，人是会老会死的，”

“对，人会老，也会死，但你不要说得好像你不会死一样。”

“目前来看的确如此。”

“噗！”

大蛇丸带着笑容擦掉脸上被自来也喷出来的酒，顺便给自来也一个鄙视的眼神。

自来也回以同样的鄙视眼神。

你就可劲吹吧，你以为我会信吗？

你要不会死，我以后再也不写《亲热天堂》了，对天发誓，绝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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