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病得这么厉害,怎么不派人去相府说一声。”云浅凉担忧地拧起眉头,仔细打量安国侯面色,确认气色红润才安心,但她很配合的让人演戏,“刘军医在府内怎么没给您治治,让病情拖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安国侯懒懒洋洋地靠在轮椅上,身上盖了薄毯,闻言摆摆手。
“人老了,身体大不如前了,老刘头看过说我这是……”安国侯话卡住了,一时想不起编个什么病情,连着是了几次没说出个究竟,赶紧咳嗽避开,把问题丢给清濯,“人老脑子记性不好,当时清濯也在,你问他吧。”
清濯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当背景,突然被点名,回过头来就见云浅凉忧心忡忡地把疑问写在脸上,再看一眼主子,在背地里一个劲地朝他打眼色,用恶狠狠地表情威胁暗示他好好说话,他假装没看见地转移视线,悻悻地摸摸鼻子,答道:“大概是年轻时在战场留下的隐患旧疾,年老身体不好发出来,免不了来势汹汹把体内的淤血咳出来。”
安国侯听着对这套说辞满意地点点头,悄悄对清濯比起大拇指。
清濯发现,只是扯扯嘴角。
您开心就好。
然而这番说辞打发不了云浅凉,“军医看病怎能是大概这种猜测的说辞?”
“哦。”清濯挠挠头,不负责任的打哈哈,“那可能是我记错了,看我这记性快赶上侯爷了。”
你们主仆套路还很是一样一样的,半点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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