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女孩的毕业证，张恒远笑了，如今就连省部级高官都弄假文凭，坐台小姐的文凭还会是真的？说不定她就是几分钟前刚在楼下的小摊上买的。

当然了，现在的女大学生的确有不少出来卖的。

上次，他在益阳大学，田欣雨就和他说过，他们学校里有不少女大学生外出做小姐，其中那个叫李思思的女校花，就因为网贷还不上，出来卖，而且还给债主做过肉偿服务。

当然了，至于眼前这个叫王语嫣的女孩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大学生，他无从得知，再说了，女孩到底是不是大学生，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张恒远心里这么想着，但嘴里却不点破，而是说“莫非你们这一行也讲究起高学历来啦？当官的，弄个博士硕士学历的，提拔起来快，你们弄个高学历，客人难道还按学历给小费？”

女孩一边脱着张恒远身上刚才只脱去一半的衬衣，一边说“这是新形势发展的需要，现在国家不是提出要与时俱进，两个文明要一起抓吗？我们这些做小姐的，也要做到与时俱进，现在的客人都像先生您一样，档次越来越高，仅仅手艺上的服务，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了，还得高精神层次方面的服务，要想提高客人精神方面的服务，没有文化哪行啊？所以，过去那些文化层次低的小姐，如今已经远远适应不了新形势发展的需要了。”

这套理论，张恒远可还是第一次听到，感到有些新鲜。他望着女孩将他的衬衣挂到衣架上，说“你文凭上写的涵洞专业，你们这一专业是研究哪方面学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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