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选择救昭明。”

她的脸虽然缠满了绷带，但一双眸子清澈见底，非常认真的做出回答。

人总是要做出选择的，即便有时候的选择会很残忍。

“小白，我……”黎天急着想要否认，白玲珑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上。

“你不用多说，我不想知道你会怎么选，我是要告诉你，我会这么选。”

她从来没有逼他，因为她知道昭明不光是他的妹妹，还是他的亲人。

就如同他现在如此的喜欢她，喜欢到为她奋不顾身，终究只是一时的喜欢。总有一天他会不再喜欢她，会厌弃她，但他却不可能厌弃昭明。

同样的道理，小白也有无论如何都不会厌弃的人，慕真的存在已然成为她的底线。

哪怕慕真杀了再多的人，做了再多的坏事，哪怕他只剩两年的命，再也无力回天……她也要保护他到最后一秒。

谁要伤害慕真，就是与她为敌。

“你就这么想气我吗，气死我之后你就开心了。”黎天哼唧唧的抱着胳膊，委屈大了。

小白搂住他的肩，还要反过来安慰他：“其实你也不用那么记恨真真。他与你无冤无仇，根本没理由对付你，之所以对你出手也是受了皇帝的委托。你要记恨也该记恨皇帝才对。”

而且他还捅过慕真一剑，害得慕真失去了半数修为，真要算的话那可是慕真三十年的修为，总能抵他三年冰封之苦吧？

这样他都还要记恨慕真的话，那他也太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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