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罗面无表情地坐在马桶上。
无论面对的是多么威严冷酷的人,只要大家一起去过厕所,光环总会顺着流水一块儿冲进下水道,哪管你是商业巨擘还是业界领头羊,无一例外,立刻掉下云端成吃五谷杂粮的凡人。
可这里只有乌罗,因此他的光环还高傲地顶在脑壳上,顶在原始人们的心里。
与他面面相觑,无言泪两行的只有门上不知道哪个倒霉熊孩子贴上去的小猪佩奇。
也可能是商场负责人刻意关爱残疾人心理健康。
毕竟乌罗找了半天,这商场可以坐的马桶居然只供应残疾人,家具店里的样品则完全不列入考虑。
按照过去三十多年的生活经验,乌罗做人可谓百毒不侵,滴水不漏,本不该遭此暗算,不过可能是回家的最后希望倏然破灭导致他心神不定,于是惨遭首领的“毒手”。
事情还要从几个小时前说起。
看出乌罗兴致不高的首领并没有加入烧陶的行列,她伸出手掌,拨动手心里的嫩芽,不知道是从哪些植物头上薅下来的,看起来绿得发嫩,摆在菜场都不需要喷水的那种。乌罗没什么胃口,就摇了摇头,首领可能是暂时得了眼盲症,把拒绝当成同意,于是一把刚掐下来的嫩芽塞进乌罗嘴里。
又甜又苦又腥,还不是鱼腥,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乌罗的悲伤烟消云散,只剩下扭曲的面孔激烈挣扎。
首领呵呵一笑,伸手在他刚洗过的头发上抹了一把,模样十分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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