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头出窑的那天,正好迎来了雨季。
乌罗不知道这个时代的雨季是什么样的,怕积水过多倒是泥土过涝,就特意在架子上搭了叶子棚。倒是那根长得飞快的藤蔓呲溜溜蹿得到处都是,他没办法折腾,只好任由它钻在外头任由春日风吹雨打,所谓春雨贵如油,希望这根最争气的藤蔓能吃饱油后长得快一些。
至于其他的,仍是没有什么动静。
安安只在乌罗的房子里休息了半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她终于睡醒过来,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没有之前被小酷哥背过来时那么难看了,便挣扎着要出去干活。乌罗拦不住她,就由着走了,只是让她晚上再过来喝一杯红糖水补充身体。
不知道是觉得不好意思,还是觉得自己完全好了,安安并没有再来喝过红糖水。
乌罗猜测是后者,这些原始人很少将自己的性命当做一回事,当初白连受了重伤也是这样,只要伤势稍稍复原,他就巴不得起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试图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
这是很无奈的事,他们用许多陶罐与大量的盐巴就能跟连山部落换来四个精壮的男人就足以说明一切尽管漆枯有点先天不足,可他跟其他的部落交易过,有些许知识储存量,而且平日里完全可以做些轻一些的活,除了不能生孩子之外,他远比一个女人能做到得更多,只是不够健康罢了。
几个陶罐与盐巴才多少钱,按照后世的价格,才不过两三百块,在这里却能买到一条人命,甚至是一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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