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就让凌云洛直接指控沈月鹅？！”

“没错。”龙天一点头，“沈月鹅有杀人的动机。”

“但是沈月鹅不承认怎么办？”肖北说，“两个人互相咬着对方不放，也有可能沈月鹅会胜算，至少目前而言所有证据都是在说是凌云洛所为，特别是那份假合同，当年的财务明确指出，是左铭威拿着那份合同去财务拨款的，而且左铭威也能够直接证明是凌云洛表示要做假合同的。”

“是不是凌云洛让人伪造的，这明显就可以再出来一个证人，比如当年伪造签字的当事人。”龙天一说，“只要当事人一口咬定不是凌云洛让他签字的，凌云洛就可以有理由说明，他只是收到这份签字合同，并不知道这份合同是假的，后面发生的一切事情就都可以有理由说得过去。”

“可是我在哪里去找当年伪造签字的当事人，难道做假证吗？”

“我已经帮你找到了。”龙天一说。

肖北一怔。

“整个人其实并不难找，在当年，民间可以模仿写字的人并不是特别多，顺藤摸瓜就能够找到，而且不得不说，当年确实不是凌云洛拿去签字的，而是沈月鹅。”龙天一直白。

“凌云洛居然没有为自己反驳？明明很容易脱身的。”肖北此时此刻不得不怀疑凌云洛的智商。

“也是因为遇到自己的事情，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龙天一说，还很直白，“当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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