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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没有朋友在场, 殷渺渺非得问一句“叶真人怎么逮着人就叫师姐, 莫非喜欢随便认人做师姐”，可旁边杵着两个灯泡, 不好乱来：“你这两个徒弟, 一个多心却胆, 一个聪慧而老实, 容易受欺负啊。”

沈细流：“……”膝盖好痛，又被怂了。

不过她也回过味来了, 对方应该没有恶意, 想试试他们的心性而已, 就是不知道这个“师姐”是哪个师叔的弟子——她师祖收了八个弟子，同门真的好多好多好多啊！

殷渺渺却没怎么理她，重点在孔玉身上，蹲下来和他平视：“为什么不和你师父实话？”

孔玉也不笨，发现她不带恶意后, 面庞微红，有点难为情地：“我不想给师父添麻烦。”

“你还, 有些你以为是麻烦，实际上不是, 以为是懂事, 却是麻烦。”殷渺渺指着药田，“你。”

孔玉顺着她指的方向去, 只见药田里碧绿的灵草, 忽而慢慢染上红色, 向外分裂开来，竟变作了一朵朵盛开的莲花。

他再聪慧也只是个孩子，乍见慈异景，瞬间瞪大了眼睛。

“世间万物，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现在是这样，不代表曾经也是如此。”殷渺渺问他，“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孔玉想了想，眼睛一亮，答道：“我应该将事情禀告师父，我修为浅薄，不懂是怎么回事，可师父和门派的前辈们知道——我瞒下来，自以为是，反而犯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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