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摇了摇头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就哭了。

陆垣慌慌张张地从她身上下来，顾不得清理自己，从客厅拿过纸巾给她擦眼泪，边擦边担心地说，“太疼了是吗？对不起……以后就好了……”

他安慰的话语一下戳中江姝的心，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陆垣被吓到了，他跪在床上，不停地拿纸巾擦她落下来的眼泪。她的脸上还带着刚刚运动过后的红晕，眼睛也红红的，泛着水光，看上去十分可怜，她被自己欺负惨了的样子让陆垣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

“是我不好，别哭了。嗯？”他轻声细语，温柔不已。

江姝接过他手里的纸巾，吸了吸鼻子。她眼角一瞥，刚好看到他着身子，某个部位还套着套子，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他一脸焦急和小陆垣戴着帽子不停晃荡的样子特别不搭，显得十分滑稽，江姝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陆垣彻底愣住了。

“怎么又哭又笑的？”他抬手扶着她的脸。

江姝指了指他身下。

陆垣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下床把套子扔进垃圾桶，套上裤子，然后又爬上来，担忧地看着她。

被这么一闹，江姝刚刚莫名伤感的情绪减轻了不少。

“还很疼吗？”陆垣拨了拨她的头发。

江姝摇摇头。

“那你刚刚怎么哭了？”他沉默了半晌，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了吗？江姝问自己。她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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