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出去了，窗帘已经拉上，房间也反锁着。

陈砚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或许是下午？因为还是有光透进来。有光从窗帘处挣扎出来，照在床前的地板上，照在床前站立着的女人身上。

那个女人俯下身，轻柔地抚摸他赤裸的胸膛，指尖指尖沾染上他晶莹的汗液。

陈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一条被丢弃在陆地的鱼。

女人的面容在背光的阴影里，看不真切。陈砚死死盯着她，像信徒贪婪地欲求神的宠幸。

那是他的神。

女人的嘴角微微勾起。

那是他的神！

女人轻启嘴唇，温柔地唤了一声“小砚”。

那是，他的……神啊！

陈砚猛地闭上了眼，将头侧向旁边，咬牙抑制自己喉间的呻吟。

体内异物的震动和不间断的大力摩擦让他难受，身体不受控制上涌的快感让他害怕，若有若无的一丝刺痛不停地刺激着他，陈砚想蜷起身子，但顾慧伸手轻柔地制止了他的行为。

所以他只能忍着，因为他的神灵不允许。

“顾慧……哈啊……顾慧、”陈砚急促地喘着，眼眸失神地望着她的方向，眼角有泪光闪烁。

顾慧轻缓地应：“我在呢。”

像是安抚，又像是催眠，以便将他拖入更深的深渊。

陈砚鼻尖闪着细密的汗珠，折射的微弱光芒随着他的喘息上下移动，暧昧而又绝望。

顾慧拿起放置在床头的小长方形物品，稍微把玩了一下，陈砚见到她拿起那个物品的时候，眼睛猛地睁大，表情突然变得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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