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一边吃着晚餐，一边看着在擦着楼梯扶手的林书，他放下叉子，双手交握的托着下巴，“林书，别忙了，我好无聊啊，我们聊聊怎么样？”

林书充耳不闻，专心的擦着扶手，这些日子，达尔没少找他麻烦，有时候他觉得现在这种日子特狗血，像狗血的八点的连续剧，这个仗着方禹宠着的人会在很干净的地方说脏，让他重新擦一遍，会特意把地板弄脏，会挑剔饭菜让他重做，甚至晚上，连门都不关的刻意发出暧昧的声音让他听见，而方禹对这种情况总是不闻不问，或者说他也享受着看他痛苦的乐趣，他也以为他痛，但习惯了这种痛，他发现原来他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了。

“对了，你想知道方禹在美国的事吗？”

林书的手顿了顿，随后继续擦着，他，不确定自己想不想知道，知道了又怎么样，之前总渴望着了解他缺席的那八年，可是，方禹总是一笔带过，所以他不知道，可是由这个人告诉他，他却并不想知道。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因为方禹喜欢我”

一直没有回答的林书开口了，“是”

“哇，你终于说话了，真不知道你怎么受得了一直不说话的”

不说话有什么，他曾经有过半年没开口的经验。

“你是不是还爱着方，他对你这么坏，你都不打算离开他吗？”

林书停下动作，转身面对他，表情认真的问道，“你爱方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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