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护士正在给她挂水。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嘴巴很干，我可以喝点水么？”

安姝帮柳如莹把病床按起来然后递了个水杯。

“我帮你去叫医生过来。”

“等，等一下，我怎么会来医院的？”

“是警察送你来的，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可能一会儿就会进来跟你问话。”

安姝走出病房，“病人醒了。”

外头等着的警员马上给周勇涛打了个电话。

“周队，柳如莹醒了。”

“好，我马上过去。”

......

审讯室内，卓欣美原本还跟周勇涛僵持着，在她的律师来之前她什么都不肯说，也不回答任何的问题。

周勇涛挂了电话。

“柳如莹醒了。”

“医院那边的检查结果马上就会出来。”

卓欣美姿态悠闲地坐在椅子里，面色轻松。

“警察先生，我朋友纯粹就是累的，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家里发生变故，一时精神状态不好也很正常。”

周勇涛觉得暂时从卓欣美这里是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于是给边上的警员使了个眼色。

“先把人收押起来。”

“如果她的律师来了，我还没从医院回来，就直接去找邱局请示。”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卓欣美如果还想着可以让律师保释她出去的话，那真的是太天真了。

***

医院的急诊病室内，安姝已经连续值了将近28个小时的班了。

回到护士台，同事拿了一个三明治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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